我是在走出实践美学(这是我的古典时期)的过程中,对我影响最大的学者是胡塞尔、海德格尔和伽达默尔等。胡塞尔的现象学不仅终结了实体本体论哲学,而且解决了哲学方法论的问题。哲学、美学研究一直存在着理性主义的形尔上学方法,即逻辑推理(演绎)的方法与经验主义的实证的方法,即归纳的方法的分野,但二者都不能解决哲学方法论问题。虽然狄尔泰提出了体验我也重视中国美学的思想资源,特别是老庄、禅宗美学的思想资源。这种思想资源沟通了现代美学方法论,也沟通了现代主体间性美学。中国美学不是从认识论角度考察审美,而是把审美看作直觉体悟;不是以逻辑推演的方法建立美学范畴体系,而是从审美体验出发获取审美意义。这种美学方法论不同于西方古典美学方法论,而与现代西方美学的方法论相通。而在事实上,西方现代美学确实借鉴了中国美学方法论,形成了体验我比较善于逆向思维,学术思想多有争议,也多次卷入学术论争。在第一场论争是第二场论争是关于超越实践美学的论争。早在上个世纪第三场论争是关于文学主体间性的讨论。对实践美学和文学主体性理论的反思也导致对主体间性理论的认同。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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